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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辩。不管是斜飞入鬓的剑眉，还是凸出的喉结，都很容易让人判断出，这是一名男子。

    最关键的是，他的长相，完完全全符合苏小暖的喜好，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苏小暖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。

    封允不言不语，任由苏小暖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苏小暖才蓦地回神。

    她眼中的惊艳之色退去，只剩下冷漠一片。

    或许封允的容貌正好符合她的喜好，也是什么歪门邪道的招数呢。

    “我比百里瑾好看？”封允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，唇角微勾，轻笑着道。

    “各有千秋，”苏小暖淡淡地说道，“十七皇子叫我过来，有何贵干？”

    “本皇子想看看新郡主长什么样子，不可以？”封允换了个姿势斜躺着，胸前松松垮垮的衣衫往下滑了不少，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。

    苏小暖目不斜视，面如平湖，心中却微微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她做了郡主这事，谁也没告诉，百里瑾定然也不会往外说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十七皇子定然有安排在宫里的内应。

    “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？”封允说完，也没等到苏小暖任何反应，他只好又说道：“当然是你的百里瑾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就盯着苏小暖，等着看她脸上的镇定破碎，花容失色，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信？”苏小暖只是随意地挑了挑眉，完全不上当。

    她知道百里瑾的为人，无论如何，他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看到她如此信任百里瑾，封允心中莫名有些不爽。

    “百里瑾为了取得我的信任，所以把这件事情作为交换，说了出来。”封允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苏小暖干脆直接坐在马车角落，看了他一眼，笃定地说道：“是常公公告诉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不管封允说得多么天花乱坠，她都不会怀疑百里瑾。

    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，排除一下，嫌疑最大的就是常公公。

    再加上百里瑾曾说过，常公公不完全忠于皇帝，只是不知道常公公背后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现在看情况来说，常公公真正的主子是十七皇子。

    封允瞳孔骤缩，眸中不掩惊讶。

    他现在隐约有点明白，百里瑾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身份平平的商户之女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如何做到凭空变物的？”封允终于问出了他最感兴趣的问题。

    这是常公公亲口告诉他的，封允因为这个才注意到了苏小暖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他又查到苏小暖跟百里瑾关系甚密，对她的兴趣更浓了几分。

    苏小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：“一些小戏法罢了。”